民国某校书
某校书(妓女),不知她的姓氏。刚刚成年,忽然省悟洁身自好,皈依佛法,专心净土。去掉化妆,在上海虹口,租一间屋子,供奉母亲住。诚心念佛,早晚没有间断。平时喜欢请佛像,礼拜供养,一室庄严,宛如清净佛堂。先是,有一点蓄积,曾经委托广东的梁先生,帮她存贮。到了民国十三年二月初,嘱咐佣人老太请梁来。梁来后,校书说:“修行不久,幸好能解脱,某天要向西去。某处的存款,为母亲养老,以及自己的丧葬,经营斋忏,助行善举,各用若干,希望先生帮着处理。”梁说:“正当年青,怎么突然说这话?。”校书默然不语,梁就离去。等到预约的那天,佣人老太果然来,把校书往生西方的事告知。梁感叹急忙去校书家,经纪丧事,并如先前的嘱咐处理存款。(《近代往生传》)
评说:生为女人,业障已重。作为女人而又堕落风尘,业障更重。但业海茫茫,回头是岸。一切众生,都有佛性。如某校书,正在青春时,便能反省,放弃所有淫秽,努力修净业。不到几年,就能如愿以偿,预知时至,直往极乐邦国。可见净土法门,人人可以修,有愿终成。佛性本来清净,不受污染,所以龙舒有风尘的劝导。这个校书,即然肯来,舍秽求净,校书尚且如此,其他人更应当奋发。愿世人,生起正信,切勿疑谤。
民国任恭人
任恭人,是海盐朱韵泉先生的妻子。自幼深信佛法。嫁给朱后,相夫教子,恪尽妇职。性格严正,待人宽厚。光绪甲辰年冬天,丈夫离世,恭人五十九岁,因为想到世间如幻,人命无常,生起出世的想法。就把家事托付儿子儿媳,自己放下万缘,长素念佛,精修不懈。民国丁巳年冬天,忽然患了半身不遂,手脚麻痛的病,行动需要人。于是静住一室,心更坚定,念佛更勤。辛酉年夏天,她的儿子调生,吉生,听到范古农居士谈佛法,兄弟开始发心学佛,并且用来进劝他们的母亲,而恭人求生西方净土的信愿,越来越真切了。甲子年正月,调生有听经出行,恭人说:“我年纪大了,你不要太久远游。”二十四日,又患伤风痰咳的病。到了二十八日,病情加重,就请女众念佛资助。一听到佛声,就心安气平睡去。醒来后,说:“刚刚梦见一老太,拿来糕点,让我吃,就觉得爽快异常。因此询问:‘我的苦已解脱了吗?’老太说:‘解脱了,你加紧念佛。’然后念佛一百多声而醒。”从此,气喘与半身不遂等病,都完全好了,当夜就安睡了。第二天黎明,忽然闻到香气,身心愉悦,没有病苦。到了二月二十日,又觉得脘膈不舒服,病又重了,又请女众助念。二十一日,自知好不了。二十二日,告诫家人不要大哭,都须要高声念佛相助,恭人自己也着随念。直到夜半三点钟,安详往生了,享年七十九岁。起初四肢都冷,心下还是温的,众人仍然高声念佛。后来暖气上升,渐渐到达头顶,直到第二天夜半才尽,面色如生。家人将她平日念佛的西方公据焚化,灰上现出僧相,立在莲华上。(《近代往生传》)
民国汪夫人
汪夫人,是安徽婺源江易园居士的妻子。生平孝顺慈惠,济急救贫,自己吃穿淡薄,勤俭持家。自从嫁给江居士三十三年,凡是有善愿,夫妇必定同心同德去助成。晚年,见江居士学佛,夫人也虔心皈依,戒杀放生,诵经念佛。民国癸亥年秋天,病卧在床上,不能如平常一样礼拜诵念,就专念阿弥陀佛,以及观音势至二菩萨名。临终的前一天夜里,对侍病的人说“取灯烛放到床上”,两手作出举香的样子,说:“楼上佛堂,木鱼声很清越,床的墙壁间,都是金字经卷,光彩耀眼,你见到了吗?”到了早晨,预告家人:“今天卯未亥三时,须要为我供佛。”从此不再说话,有来问病的,点头而已。果然到了未时,端坐往生了,神色自在,如入禅定,没有愁苦相。数小时后,全身冰冷,头顶还是温的,肢体柔软。居士率领家属与友人轮流助念,从未时到亥时,佛声不断。当时是民国甲子年,十一月初一日未时,享年五十岁。(《近代往生传》)
民国朱母
朱母杨氏,是上海佛教居士林,朱石僧居士的母亲。生平持二六九月斋有多年了。晚年,她儿子石僧,为人真挚,信佛专诚,朱母也因而信佛很深。民国甲子年秋天,有微病,临终前,预先请比丘尼来助念。到时候,静听佛声,安然往生了。热气从下到上,头顶最后冷,颜色如生。(《近代往生传》)
民国邓女士
邓女士,名继俶,秉性谨厚,从小就好学。十七岁时,嫁给扬州的卞姓,善事公婆。民国癸亥年,产后染病。甲子年秋天,来杭州回良家,请医生调治无效,困顿在床上。她母亲以及姐姐,都信奉佛法很久了,屡次劝她念佛,女士还在犹豫。到了腊月十三日,病更重了,嘱咐她姐姐代办后事。她姐姐安慰承诺,又用人生如梦,佛法难闻,三界如火宅,应当求出离,劝她皈依三宝,求生西方净土,女士默然有所悟。她姐姐就说:“今天请大师来说皈依,可以吗?”女士说:“好。”于是请却非上人,为她说皈依。从此,眷属为她诵经念佛,她丈夫也来助念。于是承三宝加被,延续二天,病情减轻,痛苦渐除,身体觉得轻安。到了十六日晚,请她姐姐代谢念诵的人,接着向仆妇孙妈道谢,嘱咐孙妈明天早晨早起,反复叮咛。孙妈出来告诉别人,众人预料她明天早晨命终,就是预知时至,众人念诵更勤了。女士也将念珠挂在项上,用手数珠,随众人念佛。她姐姐为她悬挂五彩西方三圣像在床前,让她观像念佛,女士全都照办。到了临终时,说有金脸黄菩萨来,眼睛左右看,状态极其安详。忽然自己结手印,念南无阿弥陀佛往生了。当时有杨福生童子,见观世音菩萨,与诸圣众,远远在空中,接引向西方去了。当时是民国甲子年,腊月十七日辰时。(《近代往生传》)
民国林夫人
林夫人,是孙庆泽的生母。过去世种有德本,禀性贤淑,孝亲敬夫,教子持家,实在是女流师范。而且深信佛法,修持净业,从小到老,没有废弃过。夫人嫁给孙时,家里很贫穷,操劳苦作,超过佣保。后来渐渐富裕,儿孙满堂,应当享受安乐,仍然劳苦如旧。衣只穿粗布,洗浣缝补,还是不忍放弃。见别人饥寒,必定施钱送食,这样才安心。别人有乞求,量力相助。昆虫蝼蚁,甚至蛇蝎毒物,只求设法让它们离开,不肯让它们受伤。平时常用因果报应告诫子孙,所以她的子孙都很厚道,不沾染当时的毛病。民国某年冬天,孙庆泽送母亲躲避兵灾到亲眷家,那时心里惶恐,夫人把老衣叫人带上,也不说为什么。到了腊月就就去世了,正好可以入殓。她心地安详,好像预先知道。临终时,孙庆泽率领家人同声念佛,忽然好像发狂,将窗纸撕破,这时有二蝶大如手掌,从窗棂进来。黄的体质,杂黑白花纹,绕着尸体飞,驱赶不走。经过大半天,殡殓完毕,抬入别的院子,蝶也随棺材飞翔,直到灵柩安妥,才向西方飞去。这大概表示她决定往生西方的祥瑞啊。(《印光文钞》)
民国崔母
崔母孙太夫人,是崔祥鸿居士的生母。性情沉默淳厚,行事勤俭宽和。孝亲相夫,持家教子,济贫恤困,戒杀护生,都完全是女流师范。而且深信佛法,虔诚受归依戒。过了七十岁后,精修净业。她儿子祥鸿,多方辅助,所以临终不生爱恋,默默念佛,预知时至,正念分明,举手表示恭敬,端坐往生了。当时是在民国某年。(《印光文钞》)
民国程母
程母蒲太宜人,是程春渠居士的母亲。程家贫寒,两世都是靠教读糊口。程母甘心淡泊,绝口不提富贵的事。民国成立后,程春渠多次任县知事,时常有衣食奉献,程母仍然穿旧衣,吃得简单,鲜美的,都让给贫苦亲邻。慈心利益别人,数十年如一日。程春渠自从信奉佛后,就劝他母亲念佛。民国乙丑年,三月二十五日,程母染病,服药数剂,病没有好转。到了三十日早,病已濒临危重,程春渠就在床前,跪诵《阿弥陀经》四卷,往生咒一百遍,念阿弥陀佛,观世音菩萨,各有数千遍。并把极乐世界图像指给母亲看,问:“见到了吗?”当时程母口不能说话,只是反复点头。到了辰巳时,忽然见程母面目含笑,颜色温润。程春渠就知道是往生西方净土的征兆,率领众人加紧念佛。不到一刻,程母就合眼往生了。过了一天大敛,全身都冷了,头顶还是温的。没有入敛前,有僧伽十多人,来为她念佛,炉中香炷,结成莲华一朵,完全可以证明程母往生西方净土的瑞相。(《近代往生传》)
民国李夫人
李夫人,是八不居士李柏农的妻子。民国十四年,已经病了几个月,忽然在某月十二日,病势大有转机,第二天更舒爽。家人都感到庆贺,而夫人却反而急忙处理后事,每件事都分别妥当。十四日,要沐浴更衣,十五日早,说见到菩萨给她金磬,并且闻到栴檀香气充满房间。午后,忽然告诉居士说:“佛来了,快为我合掌。”居士问:“佛什么样子?”答:“金身高大,没有可比的。”从此见佛数次。
到了晚上,频频问时间,屡次催促人扶她盘坐,家人安慰制止,她就向西方侧卧。到了子时,微笑往生了。(《俞慧郁钞集》)版权所有:心经原文网